會議的地點在開羅。
雖然這路程對我來說不太遠,尤其又是乘坐著新發明的飛機的情形下,
相對地老是在船上搖搖晃晃地到全身已經筋疲力盡時才到達目的地來說,這趟行程還不算太壞。
只是,我卻反道其行,反而期望飛機不要太快到達…。
會議的地點在開羅。
雖然這路程對我來說不太遠,尤其又是乘坐著新發明的飛機的情形下,
相對地老是在船上搖搖晃晃地到全身已經筋疲力盡時才到達目的地來說,這趟行程還不算太壞。
只是,我卻反道其行,反而期望飛機不要太快到達…。
即然選擇了我方,自然同盟方為了戰爭而交流的清況就不可避免了,更何況是刻意回避他的我,
也免不了要見上一面。於是就在某一天,上司告訴我,他即將去和其他同盟國的國家的領袖開會,
當然,我也必須跟著過去。
「唉~~我該怎麼辦…早知道我就把那些留下來就好了…」
邊整理行李,再望一眼放在床邊那燙金邊的公文時,一段段我和那個人短暫的過往,全部浮現在腦海中,
完全揮之不去。
可惡…都是那傢伙身上的香味害的,讓我瘋狂地連自制都拋棄了。為了擺脫他的影響,我竭盡所能地逃避這一切,希望能回到只對他存有虛幻的想像,而並沒實際見到他的原點。
從那次和法蘭西斯大吵後,似乎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似的,決意要避開任何會讓我會想起王耀的任何事物。
於是,不論在公事還是私事,甚至是家中相關的書籍都通通給清理了出來。
沒想到,在解開了王耀那神祕的體香之謎後,就再也沒回到中/國一次,
雖然有陸陸續續地接到關於中/國的消息,但我仍無法因此動身前去----因為危及我生命和國/家的爭戰就近在我的眼前。
再加上對於王耀的迷戀已然清醒的關係,使得我在衡量得失之下,將之推於一旁。
然而,上天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著我的感情,彷彿對我讓此齣狂戲就此落幕感到很不滿意,
執意要我再度開啟另一章來滿足祂。
百徵=越南
「香奥…你說王耀身上自己會散發迷香是怎麼一回事?」
雖說我的國家發生了一些事,需要立刻回國,但是我仍不會忘了要把這小鬼給一起帶上。
可是,我實在對於他所說的迷香一事好奇極了,連王耀都否認那是吃了太多的毒品造成。
於是,我決定在歸國的路途中問上一問。
「這是特製的外用香丸,拿去吧,可以把先生身上的沾有我大哥的迷香給去除的…。」
好不容易將身上的傷口給清潔包紮乾淨後,在一旁幫我包紮的香奥則是再度從那神奇的漢藥箱中拿出了一錠如藥錠大小的黑色圓球並將它拿給了我,要我在日後使用。
又來了,怎麼老是提到這種不可能的事,王耀身上會有香味是因為…
「別用你所知道的來對我家的香奥洗腦!你這趁人之危的傢伙!」
正當我想對香奥解說關於王耀身上香味的事時,王耀卻一個箭步地踏了進來,完全不管我是否上完了藥,
直接劈頭打斷了我和香奥的對話。
「…看來你也受了不輕的傷嘛…枉費我這把個月都在照顧你…。」
待香奥收拾好了物品,奉命離開之後。而我則是看了王耀一陣子後,深覺遺憾地回應著他
「多虧了那傢伙給我一刀!我現在才能清醒地看清你這虛偽的君子!」
王耀在聽完我的話後,氣的往桌上一拍,卻因反作用力而讓他扯到了背部的傷口。
「啍啍…我虛偽又如何?若不是我,光憑你家那個小鬼也治不了你那身上永遠退不了的毒癮的!」
即然他能把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話,我也沒必要隱瞞了不是嗎?
對於對方開著天窗說亮話,身為一名紳士沒必要再回避的。
然而對於我的回應,王耀居然語塞了老半天,果然那傢伙還真得很回味我和他那樣的關係啊…。
「…算了!我不想和你耍嘴皮子了,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從今天開始香奥就交給你了…」
尚在怒火中燒的王耀在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自己,他別過眼,
用著冷靜的語氣宣告著他將香奥小鬼交給我的消息…。
「嗯?…你的上司說的嗎?」
我興味地看著他臉上那一陣青一陣白的表情,直覺得有趣極了,於是我決心要逗逗他,
外加試探著我另外的目的。
「你家的香奥小鬼太小了,我不想再教了。這樣吧,連爾翠也一起交給我如何,一來這小鬼可以有個親近的人陪,二來爾翠也可能當我的助手…。」
「…,混帳!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居然得寸進尺地還想要我家的掌上明珠!想都別想!」
這下子王耀真的生氣了,拍桌的力道比剛才更大力且更響,連拍桌的手也浮出了不少青筋。
嘖!為了應付我國,才把經歷皆不如其他人的香奥小鬼交給我是吧…枉費那小鬼視他的大哥如父親般的尊重著。不過,沒關係,那掌上明珠我一樣得要,就算把槍抵在我的頭上也要…
受到了王耀反對的我,正想著如何進行下一步讓王耀真得心服口服地將爾翠交給我時,
門外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硬生生地打斷了我的思考。
「柯克蘭先生!柯克蘭先生!快!快!快點有您的緊急電報!」
原來是領事館的管家,跟著王耀府邸的管事狼狼瘡瘡地來到了這裡,
雙手發抖地將那張再普通不過的電報遞給了我。
這下,我真的失了立場了。
「…好吧。王耀,香奥小鬼我就帶走了,記住,我只是暫時放過爾翠而已,你等著吧!」
當我看完了電報,發覺事情不對後,在跟著自家的管家回領事館之前,我留下了最後的一句話,
來宣誓著我不放棄的野心。
由於不小心想起和那個人的過往,害得情緒被擾亂的我只得將照顧王耀的工作暫時交給那香奥小鬼,
自己則是跑去附近的海岸去散散心,來解解心中一堆快要滿出來抑鬱。
這是一片雪白的世界,白的什麼看不見,就好像現在易主的爾翠跟她的人民一樣,
有著一片白茫茫,又冰冷的無情未來正等著他們。
「真是的,我在想什麼?該不會是在雪地裡待太久了,凍得我腦袋都變呆了…」
爾翠敲敲自己胡思亂想的小小腦袋
原本是不捨因為易主之後,那些因為某些立場而不幸來到此征戰的人民們,
而跟著他們來到這個從她出生以來從未見過的雪白世界來助一臂之力。
只是,她還沒幫上什麼忙,自己就先迷失在這東南西北的分不清楚的雪白世界。
這時,爾翠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急忙從腰間的囊袋拿出了某個黃色粉狀物並將它放在地上,
澆上酒,瞬時,那粉狀物和酒起了作用,緩緩地昇起了白色煙霧,而爾翠也開始唸起了禱文。
「小鬼,你是那裡的人…?」
消瘦的雙頰,凹陷的雙眼,散亂的長髮和不斷劇烈喘息的胸口,彷彿是一個即將死去的病人才有的徵兆,
但是滿溢於室內的那濃烈的特殊香氣,卻讓我覺得眼前這位已經病入膏肓的病患似乎病的太過絕豔了一點。
「你要不要帶個布巾…我大哥身上的味道可能會讓你有點不適…」
將布巾綁在臉部遮住口鼻並跟著我進來的香奥,看到我發楞的表情,
以為我受不了王耀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忙從身旁拿出來一條布巾要我綁著。
「不了…看他這附模樣似乎無法自行吞嚥,恐怕我還要用餵的,那條布巾就讓我做其他的用途好了…。」
我看著如一朵杜丹盛開的王耀,我暗自壓抑著那不明的欲望,沉靜地回答著香奥小鬼。
「是嗎?…那…那就拜託您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儘管說出來吧,那我告退了…。」
香奥難過的皺著眉頭,在對我說明完一切事項後,便欠身告退,
離開了這充滿香氣的房間,只留下我跟王耀在那兒。
最終,我還是向這擁有龐大的利益的國度低頭了。不過,是讓我的使者和王耀去上早朝,
而我則是留在這輝煌宮殿的後面等待後續的消息。
「唉呀!這刺繡可真美啊~~,這國家的婦女還真厲害!」
聽聞中/國的刺繡之美,於是我便向宮殿裡的某位宮女要來了一條刺帕,
看著據說是她自己親自繡上的精致花鳥圖案,我由衷讚嘆著。
米灣:未婚妻
看著妳可人的笑容,讓我起了想要獨佔那笑容的心情,
但我依舊只能離開妳的身邊,那個曾經差點成為我的妻的妳。
德灣:迷戀
妳如傳說般的令人向往,強悍、自主、包容,
當我見到妳時妳比傳說更悍上一倍,
讓我折服,啊~我的女王,我願在妳身側,讓我保護您。
英灣:對手
同我一樣強悍,卻擁有不可思議綠手指,種出最好的茶,
為何那樣強悍的淑女會被無視呢,我想征服妳。
菊灣:寶石
妳的好強,妳的自主,妳的成長,這一切一切我都看在眼底,
我教育妳,餵養妳,而妳卻不失自己,反而大放光芒。
而如今,我放手讓妳自由飛翔,
是否也如昨日般地擁有讓人感到閃耀的笑容呢?
法灣:石楠花
個性鮮明般的妳,有如紅酒一般的鮮明香醇,
也如石楠花般在原野上堅忍孤獨地生存著,
我曾有機會能再度擁抱著妳,但卻一閃而逝。
俄灣:向日葵
如夏日般散發強烈熱氣的開朗笑容,強烈地包圍著我。
如花兒一般易碎,卻仍堅強地找尋著太陽,想讓妳的笑容化為種子,
深埋我心田,成為我心中永遠的向日葵。
「主人...現在已經這麼晚了...那位小小姐所說的王耀先生會來麼?」
晚會已結束,已然收拾完的下屬,看到我依然站在門外等著某位神祕的客人,忍不住探頭詢問著。
「放心,他會來的...對了,我吩咐你的事辦好了嗎?」
我詢問著
這時,遠方也正好傳來了馬的嘶吼聲和車軌轉動的聲音在這沉靜的夜響了起來。
一直到了門前這聲響才停了下來。
「天佑女皇~~天佑女皇...」
交易進行的太順利了,順利到我搬出王府的大門時,不斷地啍喃著我最愛歌曲。
卻沒有注意我眼前那位正要進門的香奥小鬼。
「不,讓遠方的客人能毫無芥蒂的盡歡,是我們的責任,
這樣我們在日後不論在於公於私上雙方都會有彼此的台階下的...。」
王耀不著痕跡地切入了正題,接著,他半舉著手暗示著他身旁的幻影們暫退至後面。
待幻影一個個往後退去,而王耀也收起了水煙壺時,一切如幻夢泡影般,那煙霧繚繞的夢境消失了,
但我卻仍沒有清醒過來。
「唔...我睡了多久了...。」
也許是昨天的賞月活動我太過盡興了,居然什麼時候被人架回房裡都不曉得。
一直到那熾熱的秋陽爬上了我的眼皮,我才勉強從床上起來。
這時,已經有人從門外敲門確認我是否已經起來了。
「什麼事...。」
深怕是下人帶來的是王耀要見我的消息,
我顧不得全身還散發著酒臭味,急急忙忙地打開了房門。